那头对着空气弯了弯嘴角,“好的,你也早点睡。”
互道晚安后,他拿起睡衣走向浴室,而邓芮茗依旧坐在原位忐忑不定。
对于这个结果,她总觉得有些不安。尽管当事人不再出现,可事情终归是在众人面前被提及,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并非妄自菲薄,对学校来说,她始终还是“外人”,也不知群里其他老师会怎么看她。
她愁眉苦脸地托腮思忖,直至母亲喊她刷牙,才起身离开被捂热的转椅。
经过客厅时,恰巧被老妈看见自己那苦兮兮的脸,一下被其叫住。
“你大晚上哭丧着脸干嘛?跟男朋友闹不开心啦,还是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母亲蹙眉问道。
她一惊,心想前几天因为高泽天的事情已经被责怪过,这回不敢再把事实全盘托出,便撒谎说了句“没有,就是太困”。
母亲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又问:“那个脚受伤的小朋友这两天怎么样啦?他妈妈还有找你吗?”
“没啊,没什么大问题。”邓芮茗又睁眼说谎话,只是心情比刚才更沉。
她知晓自己藏不住心情,生怕长辈看出端倪,说完就急匆匆前往浴室关上了门。
表面来看,事情是差不多搞定了,可是总觉得有哪里没处理好。她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