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谢闻头一回听说这些事情,反应不来的同时彻底克制不住性子。
眼前人移开眼,瞥向低压的夜空,喉头连同声线微微颤抖,“就是因为怕你烦,我才憋着没有说。你工作那么忙,本来见面机会就少,我哪里敢再给你添乱。莫非要我在你心累的时候,还撒娇要你哄我,我忍心吗?”
他严声打断她,“起码你也要告诉我一声,否则我连你为什么难过都不清楚!”
“告诉你有什么用,除了得到于事无补的安慰,我还能得到什么?!”她拔高音量,正视他的眼眶隐隐泛红,近乎哀求地说,“我想要的很简单,不过是晚上难过的时候你能抱抱我,可是我发觉连这点要求都很难做到……”
不光是随时拥抱难以做到,甚至连面对面站立都觉得相隔万里。这种看得见但触不及的距离,能让人丧失全部信心。
闻言,眼前人的眸子墨如深海,掀起微澜。他向前跨了一步,想将双目湿润的她揽入怀中,却被她阻止。
伴随一句带着明显哭腔的“我现在感到非常失望”响起,张开的双臂也不由僵硬。
“你什么意思?”他的声线低到几乎不可辨认。
邓芮茗迅速抬手抹掉溢出眼角的液体,言辞消沉地说:“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