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经过考虑的,但也只考虑了一晚上。”风卷残云过后,他告诉怀中昏昏欲睡的她,“前一天夜里,我看见你在我旁边睡着,就觉得这张脸虽然蠢,但果然还是看一辈子才安心。后来早上比你先起床,看你像猪头一样趴着猛睡,更加决定要跟你在一起。”
她微眯双眼,凉凉道:“你以为你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嘛,这么大的人了半夜还会踢被子。”
“我这不是为了把被子踢给你,让你暖和点吗?”他睁眼说瞎话。
邓芮茗听罢两眼一白,然后翻翻身子睡了过去。
十二月,又是年末,距离谢闻求婚过去一年。在双方父母的同意下,他们终于带上户口本去了民政局。
邓芮茗仪式感比较重,因此选择了平安夜这天去领证。恰巧是周五,本想着放学早可以赶在民政局关门前搞定,顺便再去吃顿晚饭庆祝。
哪知早晨刚上一节课,就接到通知说下午要开全体教工会议。情急之下,她只好把谢闻叫出来,争取在中午分饭前把证领了。
偏偏她忘了他俩都是倒霉货,两人火急火燎跑到民政局门口碰头,喘着粗气的同时,面对对方空空如也的手一阵发愣。待再赶回单位取户口本,到终于排上号,邓芮茗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就是又他妈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