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李姑娘, 你别怪他。现在瘟疫来势汹汹,能早一日将血清应用,病人们也就早一日脱离危险。我是他们的母亲,我也心疼自己的孩子,可是如果连孩子们自己都愿意出一份力量,我们又为什么要阻止呢?”
落旌固执地摇头,依旧挡在几个孩子的身前:“可孩子是无辜的!”
“姐姐,我们支持父亲的做法!”
陈医生的长子拉了拉落旌的袖子,这样说道。听到大哥这样说,弟弟妹妹也这样附和着。就连不会说话的豆包也扯着落旌的袖子,不停地点头。
落旌感觉到心疼,“可是你们还这么小,怎么可以让你们来承受这些?”
燕儿拉着豆包的手,对落旌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落旌姐,这都是我们自愿的。而且陈叔叔打针一定也不疼。”落旌记得,她第一次给燕儿打针时,她充满抗拒与害怕的目光。
过了良久,落旌忍着心酸摸了摸燕儿和豆包两个孩子的脸颊:“对不起。”
老陈沉默地给孩子们注射完血清,便和落旌一同回到医院。在途中,两人一直相对无言,快到拉着警戒线的医院门口时,老陈才红着双眼,哽咽着说道:“天底下做父母的,没有不心疼子女的,其实落旌……身为父亲,我更加心疼那些孩子。”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