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蓦地想到了物是人非四个字。
等到留声机切换了音乐时,落旌回过神来失笑地摇了摇头,提起桌上的皮箱站起身来,然而一直桌上的报纸却轻飘飘地掉了下来,上面加黑加大的字体尤其得扎眼!蓦地,落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报纸上的标题大字:
长沙会战告急,七十四军五十八师师长叛逃,五十七师五十八师遭日军连番轰炸,损失惨重。
后背一下子冷汗涔涔,来不及多想,落旌一把捡起地上的报纸提着箱子便快步出了咖啡厅。
因为袁寒云的特许通行证,所以他们离开的时候尤其顺利。绿皮火车发出汽笛声缓缓开动,傍晚的凉风从开着的车窗外吹进来,吹得窗前女子的头发微乱。
落旌忐忑地抓着手里的报纸,目光薄凉地看着外面:正是黄昏时分晦暗的风景,夕阳的暖光缓缓漫过原野荒田、乡村废墟还有死城兵营,转眼一掠而过,然后便又是另一面荒芜风景。
“落旌,你也别太担心。报纸上说得太模糊,谁又说得准呢!”晕黄的车顶灯下,老林这样安慰着忐忑的落旌,“还是未知的定数,你也别自己吓自己了。”
落旌抬起头,眼瞳黑得如同凄凄夜色:“老林,你不明白……我现在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就像是被人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