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而成的,随身也爱戴着栀子花做成的香包。
她偷偷地动了动胳膊,将腰间的香包扯下,硬塞到映荷的手中。映荷不懂何意,但还是收下了。
曹荣便低头问地上的两个丫头,也就是方采言和映荷,“你们二人可是伺候闲情偶榭的宫女?”
“是。”方采言捏着嗓子回答,头仍没有抬起。
“闲情偶榭可是何时增种了栀子花树?”曹荣继续问道。
“是。”方采言依旧给予肯定地回答。
“哦?”历墨清忽然轻笑,“那朕可要去看看了!”
“还不快带路?”曹荣扫了一把拂尘,拂尘尾打到方采言和映荷的头上,不疼,但是感觉很是鲜明。
方采言没敢动,映荷不知道怎么动。
曹荣见自己的提醒没起作用,便又大声说了一遍,“带路!”
方采言这才费力地从地上起来,她的膝盖处着了灰尘,将原本粉白的宫女服弄的脏兮兮的。
映荷也随之起来,看到自家小姐衣服脏了,惯性地去替方采言擦拭。这一擦拭不要紧,却擦出了两人之间显而易见的尊卑。
方采言没能拦住,这时候历墨清和曹荣也认出了两人来。
但是曹荣知趣地没说话,历墨清嘴角扯起一个笑容,看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