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坐在柴房门口的木盒子,里面装的是炭,她走时忘了关门,导致风雨将炭淋湿了,所以那一晚方采言都没能取上暖,以至于第二日便得了风寒。
    映荷忽然又愧疚起来,她去太医院请了太医,又给方采言熬药,忙活了几个时辰终于将药熬好,一进门,却看见春华已经伺候方采言喝完了一碗药了。
    她端着热腾腾的药,忽然不知所措。
    “映荷?”方采言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映荷看到方采言嘴唇发白,急忙放下药碗走过去,跪到地上,“小姐,映荷害你生了病,你罚映荷吧!”
    “你这个小傻瓜,”方采言还在笑,“是不是搞错了方子,还是火候没有拿捏好,才熬了这么久?”
    映荷憋着,摇了摇头。
    “昨天我便觉得乏,要不我就去找你了。”方采言侧过头,端详着,“恐怕你又要多想那些是非,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你呀,老爱多想!”方采言话还没说完,就咳嗽起来。
    春华立刻拿起痰盂,递到方采言面前。
    映荷无措地跪着,只等方采言咳完了,才听方采言说:“我不支使你,是我知道你这个冒失鬼做不好事,没有活不是乐得清闲吗,你怎么反倒不开心?不是我不重视你了,映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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