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看着这张亲切熟悉的脸,有一种恍然如隔世的感觉。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那日我打听些你的事,以你的模样个性,理应是早就得了恩宠的。可你非但没有恩宠,反倒是连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若不是你那日跳了一舞,怕是哀家到如今也不识得你,更别说皇儿。”
    方采言谦虚道:“臣妾只想着好好过生活,未曾想过引起注意。”
    太后摇摇头,“你倒是天真!你可知这宫里头,个顶个地爱出头,为的什么,还不是想让自己入了我那皇儿的法眼?你这样遗世独立,可是不妥!”
    太后何时这么爱操心这种事了?方采言记得上一世里太后只管吃斋念佛,绝不会理后宫的是是非非,更不会悉心劝导某个嫔妃长心眼,去争宠!
    “太后教训的是。”方采言把自己显得很温顺。
    “我这不是教训,是在教你,傻孩子!”太后说,“你和淳月那丫头是堂亲吧?你瞧瞧人家那孩子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如何使用手腕,接近讨好我那皇儿,你再瞧瞧你自己,是多么的不争气!”
    言外之意,莫不是太后早就知道方淳月接近她是为了接近皇上,只是太后不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采言细思极恐,看起来,太后又和上一世的吃斋念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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