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直流。可是这时候酒意也上来了,只觉得头脑昏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美好。
    周围仿佛不再是她的寝宫,而是白日里那条宫路,她看到远处走来一辆轿辇,里面的人伸出白玉般修长的手,递到了她的面前。
    “我是方、采、言!”她一顿一字地说,“你找错人了,方淳月在……”
    她四顾张望,却不见方淳月的影子。
    “哦,她不在。”方采言有些失落,“她会怀个孩子的……我今年十六,我这个年龄不好,心智不成熟啊……”
    面前的手又晃了晃,好像在催促她上车。
    “不不不,”方采言急忙摇头,“我绝对、绝对不会上你的车!”
    可是她还是鬼使神差地抓住了那只手,不过手感却异常坚硬,她跨了一步,脚底却突然落空,失重地掉了下去。
    “扑通”一声。
    方采言只觉得有水流涌进自己的口鼻耳朵,她想要呼救,却不断地呛进了几口水。
    外面有急迫地声音传来。
    “不好了,娘娘跳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的屈辱都是暂时的,一个人只有承受了屈辱才能走的更远……我在说啥?没啥好说的呢,明天就要众叛亲离了,可怜的白莲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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