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满了枯草。
    荣御轩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方采言踏足进去,命映荷敲了敲房门。
    里面竟无人应答,方采言怀疑自己找错了屋子,正要折返时,里面忽然有凄惨地声音说:“是谁?”
    不像是陈莲玉平日里骄纵的声音,也不像前世里陈莲玉被贬冷宫时的声音,这仿佛就是个陌生人的。
    方采言清了清嗓子,道:“我,方贵人,方采言!”
    里面忽然静止了,方采言和映荷对视了一眼,壮着胆子进去,屋内只有一盏昏暗的烛灯,也只剩下短短的一截,似乎很快就要燃尽了。
    幸而映荷带了火折子,点着了,借着烛光,方采言才将这破败的地方看得清楚了些。
    地上皆是满满一层的灰尘,每走一步都扬起一片,将方采言新换的鞋子和裙角都弄脏了,方采言将手搭在嘴边,轻声喊道:“陈选侍?”
    话音刚落,不远处有柴草抖动的声音,映荷将烛光照过去,两人贴近,却只见到了一张臃肿紫红的脸。
    方采言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和映荷的嘴,这才没有喊出声音。
    昔日的陈莲玉,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陈莲玉松松垮垮地靠在柴草堆上,她的双颊似乎遭到了非人的待遇,整张脸肿胀如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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