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泪流满面地用另一只手掐住流血的手的手腕,可是血还是止不住,将她的两只手都染得通红。
    “救命……”孟依凉向怡乐宫里面大喊:“救命!”
    “你究竟在匕首上做了什么?”孟依凉绝望地看着方采言,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我试问从未对贵人你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以为能够和贵人成为姐妹,是无比巨大的荣幸,可究竟是为什么?贵人要这样对我!”
    “你不懂吗?”方采言冷笑,“你当然不懂!不过你该明白为什么你手上的血总是流不尽,这都拜你那件荷花衣服所赐啊!”
    孟依凉瞪大了眼睛,露出本来的面目,憎恨道:“你知道了我和春华的事?”
    “本来不知,只是怀疑。”方采言忽然也觉得脖子上的伤口开始痛了,“不过经你刚才一提点,我便全都知道了。我素知你孟依凉善制毒,而你的母亲又是绣女出身,偏偏春华送我那件荷花衣服,上面的纹饰脉络皆像极了你母亲之手,既然是你母亲所做,理所当然上面便会有你的毒。且那件衣服比平常衣物都沉重,就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方采言说完一番话,觉得脖子上的伤口更疼了,她伸手去摸,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孟依凉指着方采言愤恨道:“你调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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