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阳不说话了,低垂着头,一副我就是没错,我不认错的模样。
霍戎轻轻摇了摇头,对自己说道:他还小。
他捂着赵远阳的脚踝,直到把他给捂热乎了,才出去给他端来早餐。
他在赵远阳的桌上安了一张桌子,把盛着早餐的托盘放在桌上,见赵远阳立刻就要动筷,他把杯子递给赵远阳,阻止道:“先喝点热水再吃东西。”
赵远阳这会儿舒坦多了,脾气也没了,安安静静地抱着杯子喝水,又变成了那个乖宝宝的他。
他这时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儿来——霍戎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去了开普敦?
他喝了口热水,轻轻抬头,看着霍戎,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事情忙完了就回来了。”他轻描淡写地解释。
“这么快就忙完了?”赵远阳显然是不信的。
“不是什么大事。”他说。
霍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这个沙发椅背很高,座椅上有个和地毯配套的象牙色长毛坐垫,坐在上面时,就像坐在雪上似的,很柔软。
赵远阳经常就坐在这张沙发上,盘着腿看书。
这张赵远阳可以整个人盘着的沙发,霍戎坐上去刚刚合适,不大不小。
他顺手拿过一本旁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