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抗拒。
一听霍戎说要擦药酒,他就急了,眼睛瞪圆:“冷敷就算了,还热敷,热敷我忍了,我坚决不擦药酒!”
“不擦红花油。”霍戎松开了他一些,但还是把他整个人保护性地圈在怀里的,他伸长手臂,打开床头柜的医药箱,拿了个玻璃瓶出来。
那玻璃瓶长得像个试管,里面是半满的黄色试剂,用木塞塞着口。
“你不喜欢那个味道我们就不擦,但药酒是一定要擦的。”他话里含着不容置喙。
赵远阳看向他手里那个玻璃瓶,瓶子里装着淡黄色的液体,那液体像是油,比水重。当霍戎打开瓶盖,赵远阳闻到一股有些臭的酒味。
但是味道没有红花油那么大,那么刺鼻,赵远阳屏住呼吸,觉得还成,勉强可以忍耐。
霍戎把药酒倒在手心,搓了下,开始以活血化瘀的手法,整个将赵远阳的脚捧起来,或揉或捏、或搓或按,手上用的力道却非常温柔。
“疼不?”
赵远阳鼻音嗯了声:“哥你再轻点。”
霍戎声音带着笑意:“好,不过轻点药力没那么容易发挥,就得按久一点。”
“那得按多久?”戎哥的手是真的温柔的,赵远阳没觉得多疼,现在那股味道散开了些,似乎也没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