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红着眼眶的小可怜,他脾气照样很大。
霍戎沉默了下,接着轻轻地嗯了声,低头吻他的头顶,手拍拍他的后背,虽然嘴上没有安慰,但所有的动作和行为都是在安慰他。
赵远阳抱了他一会儿,舒服多了,他安静地靠在他肩膀上。霍戎余光瞄见一个人影,他装作没发现,问赵远阳:“好点没?”
“……好了。”赵远阳闷闷地说,接着仰头亲一下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做错了事,我认错。”
“但如果等下老师批评我,你要反驳他,你必须告诉他我为什么打人,告诉他我虽然错了,但都不能怪你,是我自己的问题。你要给他说,你的教育没有问题,明白吗?”
霍戎点头,又重复一遍:“你没做错什么。”
赵远阳心里动了动,愧疚更甚,因为紧紧拥抱而箍着的双手都在悄无声息地微微颤抖着。他望进霍戎眼睛里:“别可怜我。”
霍戎安静道:“阳阳,别人觉得你做错了,那是别人的事,哥觉得你没错,是我的事,你不认同,听着就好。”
他可能在来的路上抽了烟,嘴里一股子很浓的烟草味,赵远阳对这气味相当敏感——他已经很久没碰过了。
相同地,霍戎的话也对他看似坚硬却敏感的心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