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像我们家的阿兰呢?”
    男人看去:“不会,阿兰是女子,这明明是个少年。”
    “不不不。”妇人否定,就这样盯着那个通身贵气不凡的少年:“你瞧瞧,他的侧脸,他的身材,明显就是个女人。”
    “别看了,都是有钱人,这些大官家的公子哥,不是我们穷人看得起。”男人拍打她,金丝绸缎锦绣华衣,冠冕堂皇的天地独霸,和头戴金银珠宝,身穿高档霓裳的梅蓝儿,各自上了轿,一声‘起轿’,八人抬着的大轿,众星捧月般,好大的排场。
    妇人总感觉那华衣少年很眼熟,知子莫若母,这公子很眼熟。
    再回过神,男人已走到守门的兵卒前,弯躬着身体尽是一副小民状态:“兵爷,劳兵爷你进去通报一声,小人有事想求见府伊大人。”
    一个小小贱民,卒兵根本没理会他,只当听不见。
    夫妇俩见卒兵这看不起人的样,转向另一位守门的卒兵道:“烦劳兵爷进去通报一声,小人有事情想求见你们家老爷。”
    守门的卒兵用看不起人的神情,鄙夷的眼神看这穷酸的两人:“你谁啊你?赶紧走开!”
    夫妇两人被这么一喝,有些怯怯惶恐,这大官的宅府前他们都不敢再呆下去。
    “滚开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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