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茶,轻放在薄唇间捏了一小口,道:“我是男是女,真有那么重要吗?夙曦乔可是为了这,屡次要协于我。”
    “呵。”廉亲王夙曦涧微微笑了,夙曦乔这样是夙曦乔无脑,他廉亲王夙曦涧可不会像夙曦乔这样,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重要。”廉亲王夙曦涧说,眸底的不平静,暴露了羽阿兰对他而言的重要性,轻执起茶杯浅浅饮了口,借此掩饰自已情绪。
    廉亲王夙曦涧眸底的不平静,让羽阿兰疑惑不解:“呵,关系到什么?何以谈得上重要?”
    “女子不得干政,乱朝纲。”
    “哈哈哈哈。”羽阿兰先是放声一笑,忽然有些可恨的起了身,如一道风速的影子,芊手掐住廉亲王夙曦涧的下巴:“我告诉你,这个世上,不分男女,只分实力与本事,且不说史上是否出现过女皇帝,光就是我朝太后,不也专政了二十几年吗?亲王!”
    “阿兰,你太狂妄了。”心跳加速的同时,还有不满,羽阿兰如此目中无人,天外有天,人外人,迟早她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