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过脸无颜敢看他的夫人,是出自愧疚,是出于无奈罢。他拉着厚脸道:“夫人,上路吧,时辰到了。”
“老爷不必催促。”她视死如归的道,瞧了一眼男孩的尸体,她悲到麻木的心再被触痛,痛呼:“儿啊,等等为娘,娘来陪你了。”
说罢,她步伐大步的朝屋檐处走去,踮起脚尖将手中的三尺白凌甩上梁柱上,那系着白凌的手,细看去,在抖着。
在护都关总督夫人踏上椅子上,白如玉的纤细脖子慢慢套上了白凌绳索之上,他再也不忍看下去了,撇过了头。
只听见椅子倒地的呯一声,吊在白凌上的护都关总督夫人挣扎了两下,就呜呼咽气了。
送走了自已的夫人,地上是他儿子的尸体,祖宗香火断了,夫人死了,大邵国也快完了,护都关总督痛心疾首,他痛啊,一步步失魂落魄的捡起地上那把染起鲜血的利剑,这把剑刚才结束了那个男孩的生命,他香火也没了。
心一横,“噗”的一声,只见利剑穿过他心脏,血从血管破裂处奔涌了出来,护都关总督死时脸色猖狂,眼球爆出眼眶,十分痛苦残忍。这把穿过他心脏的利剑,剑柄就握在他自已手中。“呯”一声,护都关总督死不明暝的直直倒下…
“杀啊!”外头爆发的惊天杀声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