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未完全解开,他并没看到什么,不过是发现她身为女人这个事实而已,她安慰自己两句,很快想开。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要怪就只怪她一时发懵疏忽大意,急于享受而忘了自己处境。
不过,他走了应该不会再有人进来,反正被发现了,那索性洗个痛快,她也无需担心被人撞破而老想着匆匆沐浴。
如此想着,霍锦骁迅速将布条彻底拆下,在池子里狠狠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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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曦阁角落里搁着落地的六层十八盏烛台,隔间的书案上还放着盏铜制的青蛟咬灯,灯罩为西洋琉璃所制,挡风挡水不挡光。屋里被照得颇为亮堂,多宝格上放的各色木船模型清晰可见,除了小些,与真船几乎一般无二。
祁望坐在大厅正中的圈椅上,听底下人禀事。平南村村长、小满、许炎、徐锋等诸人都坐在下首回话。大部分疍民已经迁进山中避风,岛上各家各户也已储好水粮,闭门应灾,船上主要货物都已进仓,水手都安置妥当,卫所的兄弟已经准备好了,风势稍弱便外出抗风救险。
飓风每年都要来几遭,岛民早就习惯,只要不是毁灭性的飓风,挨过去便是,倒也应对得有条不紊。
“行了,你们办事我放心。这风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