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撑着。他横她一眼,她道:“祁爷,走吧,我替你打伞。淋坏了你大伙要心疼的。”
有些无奈的口吻,叫祁望恍惚间错觉自己才是要被护着的那个人。
简直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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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几步路的时间,天已大亮,霍锦骁觉得自己和他像从天黑走到天明,这想法让她不禁笑起。
“笑什么?一天到晚都看你在傻笑?”祁望突然想知道她会不会哭。
“祁爷,我笑也惹着你了?”她怼了句,和他躲到廊下,祁望把她带进了他的私宅里。她把伞一收,在地上甩了甩,将水珠甩干。
祁望发现从认识到现在,她都没怕过他,虽然也会拍拍马屁讨好他,也会乖乖听他吩咐,但其实她对他没有敬畏之心。在他面前,她说什么就说什么,有时还能不动声色地和他开些玩笑,等他反应过来,玩笑已经说完了。
他有十年没遇过这样和自己说话的人了。
“这几天你暂时住这里。想洗澡就去我的澡间,不过要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免得我又闯入。”祁望不回答她的问题,在东厢房前停下步,伸手推开门,“一会我会让人给你送两套衣裳过来,你最好别再弄湿,我也没那多衣裳给你替换。”
“是!谢谢祁爷!”霍锦骁把头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