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以二位的经验,这雨云之势可危急?”
“倒是不急,雨云离我们还有段距离,我们是想讨祁爷示下,是全帆加速冲出雨云范围,还是绕行?”周河答道。
“若是全速按原航线前行,可否能保证冲出雨云?”霍锦骁问道。
“不能,只有七成把握。”周河道,“不过此风雨料来不大,便是船队陷入也可应付。”
“那绕行呢?”
“绕行的话可能会偏离航线,入夜后辨位困难,船速需降到最慢,会延误我们回到平南的时间。”李钱道,他专司针盘,为船舶航。
霍锦骁略思忖后便道:“我们虽赶时间,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祁爷如今病着,还是以稳妥为首选,绕行是不是更安全些?”
“确是绕行更为稳妥。”周河和李钱都点头。
“二位可有定夺之权?”她便又问道。
“这雨云不急,非生死之事,若祁爷病重,我可代为决断,不过我要先见见祁爷。”周河便又抱拳道。
“行,你们轻点儿。”霍锦骁便领二人进了次间。
祁望仍躺于锦榻上,睡得极不安稳,面色唇色皆白,眉头紧拢,呼吸急促。周河上前探探他的额,果然触手滚烫,他神情便也沉下来,目现忧色。
霍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