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梦枝已缓过神来,容色稍复,只淡道:“这是我与祁爷之间的事,姑娘还是别知道的好。”
霍锦骁闭闭眼,没听到祈望声音,也不强求,只道:“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扰你们叙旧,只望祁爷下回行事多顾着你身后的人,我先出去了,告辞。”
“等等。”祁望终于开口,“告诉你也无妨……”
“祁望!”曲梦枝手一颤,刚想阻止,却被祁望的眼神制止。
捧着茶盏的手还在微颤,他将这事告诉霍锦骁,无异于把身家性命交到对方手上,祁望竟能如此信任她?曲梦枝看她的目光越发复杂。
“但你先告诉我,你来东海有何目的?”祁望走到霍锦骁身边盯着她。
不知何故,她的脸色比晚上赴宴时苍白不少,不说话时唇抿得很紧,眉头拢作结,呼吸急促,他忽想起从她在屋顶拦下他们时起,她就一直在喘气,那时他以为是她着急救他们所致,可如今已安全回来,她的喘息仍未停止。
“受人所托,来查三爷身份。”霍锦骁攀住身边花格,指尖掐进木头里。
她脑中嗡然作响,像断弦般疼。《归海经》虽说好用,但此法耗神过度,她这一晚倾力施展,早已超过她内力所能承受的极限,如今受到反噬,脑中剧疼,耳边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