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将冷去的豆浆一口饮,转头看她:“故事说完了,满足你的好奇心没?”
“……”霍锦骁沉默。
“你干什么?一个故事而已。”祁望蹙了眉。
霍锦骁没哭,只是眼眶通红,像只兔子。
“你敢给我掉眼泪,今天就别跟我去黑市。”祁望威胁道。
她深吸一口,猛地拽过他的衣袖往眼睛搓了搓,闷声道:“你很烦。”
语毕,她捧起饭团起身就往驿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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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丈节已过,岛上的宾客陆陆续续离岛,霍锦骁却到这时才有时间进行她的正事。
金银已提前送到黑市换成银筹子,她与祁望只要人到黑市便成。早晨的小聊不过是个插曲,唱罢便散,纵有唏嘘感慨,过脑也就淡了,霍锦骁很快抛开,与祁望踏上马车往黑市去。
“你就穿成这样?”祁望上下打量她。
她还是昨日的袄裙,闻言道:“我没多余衣裳,你想让我穿什么?”
“随便你。”祁望将目光转开。
马车“嘚嘚”驶过石板,霍锦骁在马车里打了个盹,马车停稳时她也就睁了眼,时间掐得刚好。马车停在黑市大门外,霍锦骁拎了裙裾跳下,一落地就踩进水汪里。黑市的地面凹凸不平,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