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写过画过,都会蹭得满手墨,而他不管执笔再久,那手都是干干净净。她不服气,趁他搁笔之时故意把手上的墨蹭到他手背上,他从来没气过。
“好了。”魏东辞两三笔就将勾鱼草画出。
霍锦骁望去,他那画线条利落,不过寥寥数笔便勾勒出形态精髓,栩栩如生。
“这草……我知道哪里有。”她把灯放下。
魏东辞目光一亮:“在哪?”
“石潭港南面有几座无人荒岛群,来回约需五日时间。”霍锦骁将画取过又仔细辨认。
“可有具体位置?我寻船出海。”魏东辞便替她掌灯。
她摇头:“这趟来石潭港船队遇上些意外,无意间发现的。”
想了想她又道:“我记得航线,可以带你去,不过你要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支会祁爷一声。”
事实上,当时船队的船在那荒岛附近搁浅,她与祁望一起上的岛,祁望知道这事,但他刚才没说,想来心中有所顾虑。
“好,我等你消息。”魏东辞见她似有难言之意,便不再多问。
“师兄放心吧,一百多条人命,我一定会帮你找到草,你宽心。”霍锦骁心中有些歉然,便安慰他。
从小到大她都没瞒过他一件事,一别四年,她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