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的实力。我也想看看他还能不能分心出来对付我,呵……”祁望逼视那人,眼中再无从前隐忍,如久藏的剑锈迹顿扫。
“你……你……”那人被他望得又惊又怒,指着他的鼻头,“好,我会如实转达给三爷,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和三爷斗。”
祁望无视他,拎着酒坛往前走。
“还有你那小丫头,我们也不会放过……”
他正恶狠狠说着,却闻得一声瓷碎脆响,他突然瞪大眼,声音嘎然而止。
祁望停在他身边,空酒坛已被捏碎,他指间拈着锋锐瓷片,毫无预警地从那人喉间割过。
“喝酒……果然误事啊……”
呢喃一声,他将瓷片抛开,往码头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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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寒凉,屋子的窗被推开一道细缝,冷风嗖嗖灌入,叫人醒神。
“好了,不能再开大。”魏东辞从窗前走回榻边,无奈地看着霍锦骁。
霍锦骁又睡了一夜,精神好转许多,身上的伤也觉得没那么疼了,一醒来她就嫌屋里闷得慌,竟要出屋发散,被魏东辞强硬拦下。
“乖,喝点粥,一会要喝药了,呆会还要换药,别闹。”魏东辞端起桌上的清粥又要喂她。
霍锦骁撇开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