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
霍锦骁没听明白,咕哝应了声,昏昏沉沉睡过去,只剩祁望呆呆站着,唇边的笑只化无限霜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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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东辞将她叫醒时,她似乎也没睡多久,只是祁望已经不在屋里了,何时走的她也不知,只记得自己分明靠在迎枕上,睁眼时人却躺在榻上,身上的被子盖得妥帖。
“人已经走了,还看?”见她盯着门口,魏东辞颇不是滋味。
“都晌午了,你不留人吃个饭再回去?小气。”她被他慢慢扶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留?我留了呀,他不吃我能按着他的头?”魏东辞坐在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胸口,手端着药从后环到她身前。
“一定是你诚意不够。”霍锦骁嫌弃地撇开脸。
“喝药!”魏东辞将药挪到她面前,“我是没诚意,最好他也能明白,别没事就往我这跑!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骂谁是鸡呢?”霍锦骁推开药怒道。
“我!我是鸡!成了不?”他在她面前从来不装,说话也从不客气。
“懒得理你。”她习惯他的脸皮和城墙一样厚,捏起自己鼻子就着他的手猛喝一气。
那药又腥又苦,味道难以形容,浓浓一大碗喝完她胃里一阵翻腾,魏东辞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