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够。”她为了证明自个牛气将手一抬,扯着伤口又低低嚎了声。
“别闹腾了。”祁望将她的手臂按下,“你这伤到底怎样了?”
“没啥大碍。”霍锦骁随口道,低了头转着手臂。
公事谈完,两个人忽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以前说不完的话像突然倒空似的,被刻意忽略的隔阂在沉默里格外清晰,人心一旦离开,就很难挽回。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了。”祁望并不擅长找话题,便起身告辞。
“嗯,祁爷慢走。”她跟着起来,没有挽留。
“我明天再来看你。”他又道。
“不用了,我这伤已经无碍,你事多人忙哪经得天天往这儿跑,别……”
“我只是想见你。”祁望脱口而出,打断她絮叨。
霍锦骁微愕,一双澄澈的眼流露三分疑惑地望着他,将他看得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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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东辞醒来时,院里阳光已斜,霍锦骁抱着个小陶罐坐在榻尾怔怔吃着,时光安静。
“有人来过?”他支起身,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失笑,本来给她准备的东西,怎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嗯,祁爷来过。”她把小陶罐往他面前一送,“吃吗?挺不错。”
魏东辞直接没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