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逼得终日躲在家中,精神几度崩溃,他自然无法再留下。
“离开时我想过给你送信,不过你昏迷着,谷里的人又不让我见你,信送不过去,我便打算等找到落脚处再告诉你,也免得你一醒来接到我的消息,不顾身体又溜出来找我。”
他太了解她了,发生那么大的事,她若是醒来知道他的下落,必然第一时间要来寻他。
霍锦骁摩挲着杯沿的指尖轻颤着,装着若无其事的语气淡道:“后来呢?”
这段旧事,他一笔带过并未细说,怕她自责,可霍锦骁又怎会不知自己昏迷期间发生过什么事。他越是轻描淡写,便意味着那段时光的伤痛越大,不仅仅是因为她,还有整个云谷对他的背弃,几乎将他这一生所有感情都耗尽,除了爱情,还有师徒之恩,兄弟之情,朋友之义……
“后来,我被月尊教盯上。其实从离开魏军,我带你回云谷开始,他们就一直在盯着我们。云谷他进不去,只好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为了逼我与他们合作,他们抓走我娘,逼着我跟他们去了西疆月尊总坛。”魏东辞握紧拳,那是他人生中最无力的日子,只能被迫妥协。
消息送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来帮他,他空有一身医术,却救不了自己,救不了母亲。
西疆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