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帮他走的是军器吧?”她紧紧盯着他。
祁望眸色倏尔冷下:“是你师兄告诉你的?”
“祁爷,从我登上平南岛的第一天起,我就发现了。你并不相信我,因为我来自云谷,也有可能是朝廷派来的探子,对吗?”霍锦骁低头笑了笑,其实她也没有完全信任他,这是二人立场所至,即便他们生死过命,私交再深,站在各自不同的立场上,却难以完全坦诚。
祁望没有说话。
“你帮他做事,运送军器,运送白鸭,甚至把我和师兄的寻药的消息透露给他,与三爷虚与委蛇,除了怕他对平南不利之外,也想借此接近三爷报曲家被灭之仇,这些我都能理解,但你现在做的这些事已经被迫把自己与他绑在一起,你想过以后吗?难道为了报仇,你就一定要和他狼狈为奸才能达到目的?”霍锦骁也经历过屠村之恨,她自然明白那种绝望的痛苦,但若要她为了复仇与金蟒四煞同流合污,她情愿死也不会去做。
“你这是替你师兄,替朝廷来劝我的?”他摩挲着椅子扶手上的莲花纹淡道。
霍锦骁无法从他低垂的眼中看出他的想法。
“难道我就不能为了你?你就是如此看待我与你之间的交情?”有时候她真恨祁望的现实,似乎这世间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