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走了,但他还想要,所以前几日我让大良他们带两艘船回去,把平南和燕蛟剩下的货都运来。这批货贵重,你要亲自在这盯着,以防有失。”
霍锦骁无法再劝,便只看着他。
墨玉似的瞳眸倒映出微缩的世界,祁望看到自己藏在她澄澈的眼中,心口有些沉闷,便将目光转走。
“你要带着玄鹰号去泰泽吗?”她沉默片刻,又问他。
“我跟钱家的船去,咱们的船都留在这,你看着。”祁望望向茶寮外的阔海晴空,这难得的艳阳也不知能挂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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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船上,霍锦骁的日子就变得忙碌。祁望过几日就要离开,先前经手的事务未了结都要交到她这里,一桩桩一件件能压死头牛。她倒没想过自己就离了这么些时日,祁望已替她打点了诸多事情,一时间她心里有些歉疚,便用心将诸般事宜接下,白天里跟着祁望与几位主顾一一打照面混个脸熟,夜里随祁望一道看账册整库存,从前的争执好似已烟消云散。
看账册的时候,祁望把自己的书案让给她,他就坐在书案对面的锦榻上抽水烟。
几日不见,霍锦骁发现他这水烟抽得比从前厉害得多,一抽水烟他就格外沉默,只有时不时的清嗓声。入夏的时节气候不好,他犯起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