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铃留在屋里半步不离,端茶喂药,亲力亲为。丁喻过来劝她回去,他就是再粗心也知道女人名节重要,连婚约都没有她就整夜呆在巫少弥屋里,不成体统。只是骂也骂了,丁铃倔强不走,丁喻逼不了这妹子,只好随她去。
就这么,丁铃守了巫少弥一晚上。
巫少弥做了梦,闭着眼说起混乱不清的话。
“阿弥?”丁铃坐在床边被惊醒,以为他要水,便倾身查看。
岂料她才低头,手就被他握住。他正烧着,掌心火一样的烫,用的是死力,她挣不脱,也没打算挣,只一边轻拍他的肩头安抚,一边柔声道:“怎么了?”
回答她的还是巫少弥的胡话,梦呓般模糊,她听得吃力。
“师父……别赶我走……”好容易听清一些,他只重复同样的话。
“不赶不赶。”丁铃安慰他。
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呢喃的声音小了,握着她的手却更加用力,说的话倒是换了,总算没再叫师父,但更加不清晰。丁铃只好将耳朵凑近些,好不容易才听清两个字。
景骁?
那是他师父的名讳。
丁铃觉得奇怪,柳眉不解地蹙眉。来来回回,就几个字,听上十多遍也就懂了,可她却慢慢将眸睁大,先是愕然,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