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压在门上,他配合地伸手,揽着纤细的腰肢,与她在门前拧成麻花,才刚压下的邪火又窜了出来。
棂花槅扇上压出纠缠不断的人影,外头矮身窃听的人不由红了脸,那门被两人压得不断震动,每震动一下,都让人心尖一颤。
低沉的声音和轻细的呻/吟撩人至极,那人听得正酣,门上忽然剧烈抖震,里面的人又冷又媚地骂道:“听得开心吗?是不是嫌命太长?滚——”
那人吓了一跳,噔噔退后三步,看着压在门上的两道影子又转开,往寝间走去,她已惊出一头的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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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到哪了?你继续。”霍锦骁侧卧在榻上,手肘压着迎枕支起头,斜着眸看他。
魏东辞将盖在两人头上的薄被撑起狭窄逼仄的空间,鼻间嗅到的也不知是她还是这被褥的幽香,钻进肺腑四处蔓延。浅淡的光线让他看不清她的模样,被子里又闷又热,躁得不行,他的手只要一动,似乎就要碰到她身上的柔软……
在这种情况下谈正事,是件相当困难的事。
他发现自己像被她拿住七寸的蛇,在她手上慢慢挣扎,却怎样也逃不出去。
她在报复他,恶作剧一般,却刚好掐中他的死穴。
定了定神,他才续道:“三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