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敌。不论从交情恩情上,还是整个东海战势上来说,若能将他招安,兵不刃血,那才是最好的办法。”
她既不想和他为敌,也不想东海再掀战事,耗时耗力,死伤一片。
“你可以试试。”魏东辞下巴磕在她发间,“不过我觉得他那脾性,若愿意归顺,上回你在漆琉劝他时他就同意了,不会等到今天。但你若想试就试吧,只要记着一切以安全为上。”
若真的开战,不论谁输谁赢,伤的都是她。
倔强也有倔强的好处,起码不放弃,便还有些微希望。
“你可怪我?”她头一扭,让他的下巴落空。
“怪你什么?”他将人抱到锦榻上,拈起颗剔过核的枣子塞进她唇中。
“我和祁望……”她咕哝说着。
“不怪。”他坐到她身边,拍拍自己的大腿,“那叫嫉妒。”
霍锦骁顺势倚下,把头枕在他腿上,乌黑的发散了他满身,他便像摸猫似的捏她的后颈。
“你还真嫉妒啊?”
“嗯,嫉妒,你可有补偿?”他含笑问她。
“你想要什么补偿?”她半闭着眼,带着一丝媚态斜望他。
他便俯头,含住她的唇,语焉不清:“用你一辈子来补偿就可以了。”
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