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保卫回来,见着他们还在忙,又大声嗤道:
“哎呦!这下我看某些人怎么得意!现在连房子都没得住,不是有钱吗?有本事盖间新房子出来啊!”
楚瑜嘴角带笑走上前,陈玉梅见她笑,下意识有些害怕,却还是硬着头皮说:
“林楚瑜你想干啥?”
“没干啥,三婶,我是不是太久没修理过你,让你都忘了我的厉害?”楚瑜语气阴沉。
陈玉梅一慌,下意识往后退,林保卫眉头也紧紧皱起。
楚瑜走到她面前,忽然拿起边上的锄头,微笑着看向陈玉梅:
“三婶,你这张嘴真是臭!我用锄头疱疱,看你这嘴里到底长了几个臭疮?否则,这说话怎么跟放屁似的呢?”
说完,一锄头疱下去。
因为天天用,锄头顶端的刀口很锋利,不比镰刀菜刀差,楚瑜这一锄头可不是开玩笑,没带任何含糊,陈玉梅被吓得夹腿就跑,她跑了很远,回头一看,却见这锄头深深地嵌入地里。
“林楚瑜,你不得好死!”陈玉梅还是骂。
“行,我不得好死!我倒要看看咱们谁先死!”楚瑜说着,干脆追上去,陈玉梅吓得关上门,再也不敢出来了。
楚瑜不耐,对这个嘴上没把门的三婶深感厌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