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这可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的事。
更别提林木匠还把家里打的新家具都送来了。
“哎呦,楚瑜!这是你家打的家具?”赵银凤眼睛都直了。
“是啊婶子。”
“这样式好别致,咱农村可没见到这样的!”农村就是结婚时打的家具,都是普通的八斗厨,四方桌,没啥创新,可楚瑜做的这些家具不同,书桌做成圆弧形,边上连着暑假,衣柜里面一层一层的,还有抽屉、挂衣服的地方,还做了鞋柜啥的,林木匠还给抬了一些木板进去,说是要搭成床,大家进去看了,原来就是木板搭着离地三十厘米高这样,床尾是个连起来的桌子,床头是个大书架。
“嗨,婶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楚瑜笑了笑:“我打这些家具都简单,不就是为了省钱吗?这些样式是陆战画给我的,他说北京那边都是这样打的,我瞧着这些样式还省钱呢,就给做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楚瑜啊,你现在可是全国都出名的红人啊!主席都说你是无产阶级,谁敢说你不好?”赵银凤说。
楚瑜琢磨着这话,虽然有些酸,但应该没大恶意,也就没去追究。
当天,林家又请所有帮忙的人吃了一顿,大家乐呵呵的,当晚,林家便都睡在了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