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有意把地窖入口划在自己房间,怕放在床底被人看出来,干脆做了榻榻米,这事只少安一人知道,其他人至今没看出来。
楚瑜只留了王献之的作品写字用,便小心翼翼地把其他宝贝密封好放进去,怕地窖返潮会让画作受影响,又多拿了几袋碳渣进去吸潮气。
地窖里已经有很多古董了,放眼看出,货架上放的到处都是,一排排放整齐,码白菜似的,可楚瑜却知道,她这点东西能产生多少价值!楚瑜爱怜地摸着宝贝,不管是元青花,还是清朝大盘,抑或是各个朝代的货币,都属于她。
上来后,楚瑜拿出字帖写毛笔字。
很久没写,手有些生,前世上学时,学校有毛笔课,楚瑜因此有些书法基础,她写了几篇,简直就是狗爬,写小楷讲究宽绰有余,而她写得非常拘束,不够舒展,可见她的心境还不够开阔,进步空间很大。
与此同时,远在北京的陆战接到了楚瑜的电报。
“哎,妈。”陆薇瞅了眼阳台上的陆战,小声说:“你看我哥,是不是有点不正常?这春天还没到呢,怎么搞得跟发情似的?”
“胡说什么呢!找揍!”田信芳唬了女儿两句:“发什么情?你哥又不是公狗!呸呸呸!你哥根本不是不狗!呸!哎,你看我被你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