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焦虑,太多不可控的因素开始弥漫。
    丽贝卡放下雨伞,把怀里的鲜花插/进花瓶里,花上还带着水珠,晶莹剔透的水珠衬得红色的郁金香愈发的娇艳,然而却没人知道那是清晨的露珠还是雨水。
    “笃——笃——”手杖敲击楼梯的声音响起,丽贝卡知道是阿瑟下来了。这几天他总是这样,待在莉莉安出嫁前的屋子里,似乎这样就能够忘记她已离家人而去的事实。
    丽贝卡快步走到楼梯边伸手去扶他,阿瑟已经78岁了,不再年轻,身体也有些佝偻,平时的时候也许没这么严重,但是莉莉安的死亡给了他太大的打击,现在爬到二楼也需要拐杖了。
    阿瑟摆了摆手,拒绝了丽贝卡的搀扶,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来。
    “买了新的花朵。”阿瑟很平淡的说,轻轻的抚摸着郁金香的花瓣。
    “是的,我想也许新鲜的花会让你心情好一些。”从简开始,米勒家的女人都爱郁金香,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从无例外。家里的客厅里总会摆着一束郁金香。
    沉默了一会儿,阿瑟开口,“最近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一切照旧,大多数时间我还在构思自己的剧本。”
    丽贝卡有些奇怪,阿瑟平时并不怎么关心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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