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下肚,眼前生了光怪陆离的白光。
今日比起往日来,似乎醉的更快。
又或者,根本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两瓶酒的时候,胃里泛起了恶心。
她站起身来,跑到路边的垃圾桶,吐得肝肠寸断时,她想起那天在洗手间里,那天她也吐得这么厉害。
不一样的,是那天陆西洲给她递了水和纸巾,还喂她喝了酸奶,陪了她一整夜。
是的,她全都记起来了。
可那又如何?
不过平添几丝悲哀。
世事弄人,她和他命运的轨迹不过刚刚有了交叉,就被硬生生斩断。
明天,他就要结婚了。
新娘是他很喜欢的人。
她应该为她感到高兴的。
可那一瞬,许南风扶着垃圾桶,弯着腰,问自己,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她?
她笃定,这世上,不会有人比她更爱陆西洲。
可为什么,不能是她?
为什么?
没有回答。
她吐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来,从包里拿出纸。
擦了嘴,结账。
一个人沿着异乡的道路跌跌撞撞往前走。
夜风掀起黑发,钻进衣服的缝隙,刮过皮肤,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