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西洲低喘着不看她,只冷冷道:“出去。”
许南风估摸着她看着他也确实解不出来。
两手往口袋里一插,出去了,临行前还留下一句:“好了叫我。”
她离开,陆西洲瘫在病床上,满头是汗的看着天花板,狼狈至极。
他不能想象,往后那么长时间,他都要让许南风这样照顾。
她大好年华,就这样被他一个废人耗着。
这算什么?
半晌,他颓败的用手遮住双眼,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为什么,那场爆炸没把他给炸死?
为什么,要让他活下来?
像条狗一样的,可怜的活着?
。……
从那天起,许南风就找到了伺候陆西洲吃喝拉撒的正确方法。
在他身体好起来之前,这方法简直屡试不爽。
先前几天陆西洲总是要挣扎那么几下,以表示自己的抗拒,可时间一长,他不挣扎了,她喂他吃喝,他机械的张嘴,她伺候他拉撒,他任由她动作。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清醒的时候就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天花板看腻了转了脖子看窗外。
她偶尔会同他说话,不过他从来不接应。
许南风也不气馁,每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