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惹人怜惜。
伸手拨了拨耳边的小绒花发夹,苏绒有些兴奋的往一旁的试衣镜那里站了站。
修身的旗袍气质凸显,将她纤瘦的身子包裹起来,露出一双又细又直的小腿,白腻的小脚踩在陆宇珩那双大拖鞋上,脚尖粉嫩,由于羞涩而微微蜷缩。
旗袍是桃粉的颜色,很嫩,衬在苏绒那一身白瓷肌肤上,扎眼的很。
陆宇珩靠在一旁,看着苏绒,突兀咧嘴笑道:“小绒花,头一次见你,你背着一书包作业离家出走,穿的就是桃粉色的羽绒服吧?”
听到陆宇珩的调侃话语,苏绒垂着小脑袋没有接话,半天后才糯糯的道:“不记得了。”
但其实苏绒是记得的。
拿着铁棍的陆宇珩在寒冬腊月的天,穿着一件黑色短袖从三楼跳下来,正巧跳到她的面前,厚实的铁棍砸在雪地上,溅了苏绒一身。
苏绒那天跟苏母吵了架,又冷又饿,心里又委屈,当时就哭了。
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一下子就闯进了陆宇珩心里。
当时的陆宇珩就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小,这么软的人呢,你一碰她一下,她都能红了眼睛,你偷摸摸的亲她一口,她能肿上半天。
后来,陆宇珩用一支裹着棉花糖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