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帽。
这是鄢慈上街的必要“武装”,缺一不可。
以她现在红透天的热度,以及街头巷尾的大妈们茶余饭后都会谈论几句的国民度,如果此刻在这里被人认出来,那么接下来三个月她在横店大概要过着每天出门被人围追堵截的日子。
她热得汗水糊住了眼睛,林晴晴让她先进大厅吹吹空调,她嘴里“嗯嗯嗯”应了几声,眼神却瞥向旁边的烧烤摊。
经纪人恺撒强令助理每天控制她一日三餐的饮食,上一次吃肉是什么时候她已经记不清了。
正想着,脚步就像有自主意识一样暗搓搓挪了过去。
呼出的热气堵在口罩里散不出去,鄢慈有点缺氧,张大嘴,“呼哈呼哈”地像条死鱼一样喘气。
她晚饭没吃,午饭也只吃了一个苹果加两个鸡蛋清。
此刻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
但出于女艺人的职业素养,她非常克制地只点了一串精肉。
老板为难地告诉她:“我们的肉串论把卖,三十块一把。”
鄢慈从兜里摸出一百块钱,递给他,小声说:“不用找,我只要一串。”
她旁边站着一个年轻男人,听到这话偏头看了她一眼。
鄢慈感受到有目光投过来,职业病发,假装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