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瑟瑟靠墙站在房门口,用身体护住手里那串来之不易的烤肉。
“一口也不行!恺撒说了,晚上九点以后,你喝口水都要扣我工资!”
林晴晴叉腰站着,把鄢慈堵在墙边,半点没有别人家助理该有的样子。
“他又看不见!付你工资的人是我好不好?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腿子!”
林晴晴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了翻:“姐,你明天要拍的可是宁浮萍遭遇饥荒那一场戏。导演让你在开机前把体重瘦到40公斤,你还差着两斤呢吧?这事让恺撒知道了怎么说?”
鄢慈:“……”
她颤抖着把肉串掏了出来。
心口泣血、眼角滑下两颗晶莹的泪珠。
林晴晴已经免疫了她这一套。
一个演员,演哭戏还不是易如反掌?
林晴晴没收了肉串,掏出房卡开门。
鄢慈万念俱灰。
视线所及范围之内的走廊地毯上突然出现了一双眼熟的黑色凉拖。
楼下遇到的那个男人,手里提着两罐啤酒和一大包烧烤,站到了她房间对面的门前。
他扫视一眼,看明白了状况。
地上坐着的小女人长发披肩,脸上被热得红扑扑的,被汗打湿的头发乖巧地黏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