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眼睛下瞄,嘴角抽搐:“你不放下是想摸?正好老子两个星期没撸管,你虽然蠢了点但要打算帮忙我不介意潜你一下。”
这个方煜不仅嘴巴毒,人也太他娘的污了。
鄢慈挠着头,“嘻嘻嘻”傻笑两声,讪讪把手放下,从地上爬起来。
一个周没见方煜,他还是那副邋里邋遢的老样子,头上乱蓬蓬一顶鸡窝,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背心,大概是因为衣服年代过于久远,腰上开了两个大破口子,露着他肚子微微凸起的肌肉。
不知道是不是在屋里宅了一个周不见日光的原因,他好像更白了。那晚被鄢慈无敌小钢牙啃出来的印子还在,不仅没消,周围那一片皮肤像是受了伤一样反着淤紫,衬在白净的皮肤上更显眼。
鄢慈试探问道:“你这几天怎么不去剧组?”
她一张嘴,皎白的皓齿便出现在方煜的眼皮子底下。
方煜一见她和她的牙就来气,没好气道:“关你屁事。”
鄢慈被呛了也不生气,她小心翼翼偷看方煜脸上的牙印,又问:“你不去剧组是因为脸上挂彩了吗?”
方煜太阳穴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鼓动了两下,抬眼看她时充满凛冽的杀气。
“……对不起,我那天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因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