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这样吧?”
方煜愣了愣。
那天他的确是想让鄢慈切身体会一下宁浮萍的感情,能拍好那场戏,但他没指望鄢慈以后每次拍戏时都能记住。
可现在看来,这女人似乎比他想象的要上道一点。
“他打我不疼,我要分心去揣摩怎么把‘疼’演出来,那么其他情绪就会不到位,但如果他打得我很疼……”
“那你会疼得忘记还在演戏。”方煜一句话毫不留情的戳中问题所在,“老实一点,有什么特殊癖好私下解决。”
鄢慈出奇得坚持:“不行,我要脱。”
“……”方煜本来怕她被打疼了,看她这么固执也不耐烦,“随你。”
☆☆☆
《浮萍》十二场第四镜第五次。
浮萍一身素色的衣服,破旧不堪。
她三天没吃东西,奄奄一息趴在满布灰尘的柴房。
“吱嘎——”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三个强壮的男人手里握着鞭子进来,满目狰狞。
“都被送到这里了,你愿意得卖,不愿意也得卖,区别只在于多遭点罪,怎么非要和自己过不去?今天是最后期限,你还敬酒不吃,可别怪兄弟几个让你吃点苦头。”
浮萍气息虚弱,眼神却凛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