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慈愣住了,半晌失落地说:“我追它半个月了。”
方煜侧头看着鄢慈,她眉眼低沉,眼里融着淡淡的小情绪。
“至于吗?不就一条狗?”他习惯性伸出手想拍她脑袋,临到头顶又忍不住收回了力道,改成了抚摸,“看你那点出息。”
夜间横店的马路空旷,橘黄色的路灯光线闪烁。
鄢慈站在夜色与路灯交错的温暖光影下,五官精致,楚楚动人。
几个散了夜场的年轻人从旁边的酒楼勾肩搭背地出来,他们可能喝多了,其中一个人冲着他们轻轻吹了一个口哨。
天色深沉,路上行人又少,鄢慈只戴了帽子没戴口罩。
方煜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放在她后脑的大手一压,把她的脸严严实实护进自己胸口。
“呀!”
鄢慈轻声呼了一下,手里去了皮的王中王顺着戳到了方煜新换的白色棉布t恤上。
方煜的胸膛宽阔紧实,胸肌硬邦邦的。
“砰——砰——砰——”
鄢慈的脸贴近方煜的左胸膛,听着他的心跳由原来的平静一点点加快。
有力而鲜活。
那声音像是裹着一条微小细弱的电流,顺着方煜的血液、皮肤、毛孔、以及衣服上的化学纤维,一直传导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