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之品出方煜话里的火.药味,挑眉:“我捧红了她,所有好资源都给她,微博上所有风言风语我公关给她压下,我又没睡她,让她陪个酒还有错?”
方煜回视他,眼神淡漠:“鄢慈这些年给你赚了多少钱?你的资源是白给的?如果她是个扑街……
他话说到一半,蓦地卡住。
陈越之的背后,鄢慈换好衣服从试衣间走出来。
服装组的人特意为这场戏定制了一件藏青色旗袍。
素面白点,方煜见过那件衣服,普通得过眼就忘。
但此刻,他的眼睛却像黏在鄢慈身上一样,任凭他本人怎么拉扯呼唤都收不回目光。
她和刚才见到的似乎没什么不同,但又很不同。
正如陈越之说的,女人的外表是可以做武器的,但鄢慈好像对自己所拥有的这项资本毫无所知。
她的美从来都是内敛的,不扎人也不主动去放光。方煜知道她漂亮,可她平时那蔫软的性子像股粘稠剂一样牢牢糊死了她身上那团灼眼的锋芒。她不刻意外露,别人很难去剥开她美丽的外表去探寻她那外表下更美丽的东西。
那东西应该是叫风情。
这还是方煜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鄢慈。
窈窕的身段,柔软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