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只听方煜又说了一遍:“你自己不方便,方老师帮你吧。”
☆、备胎
方煜说着,向前迈出一步。
鄢慈赶忙后退:“不不不,影响不好。”
“这乌漆嘛黑的,影响谁了?”
方煜步步紧逼,吓得鄢慈一屁股坐在身后的软沙发上。
方煜从医院的便携袋里掏出药膏和红花油。大剌剌坐到她旁边:“等什么?脱啊!”
脱你奶奶个腿儿啊!
方煜的爸爸是广电的领导。
那方煜的奶奶就是领导的老妈。
鄢慈往后缩,心里崩溃地大喊,嘴上却屁都不敢放。
“方老师,你坐过去行吗?我自己来吧。”她瑟瑟地看着他,瞳孔在黑夜里依然明亮有神,像只柔软的小动物。
方煜放下手里的药,嘴角若隐若无狡猾笑着:“那你自己来。”
鄢慈紧张地问:“你要走了吗?”
还没有通电,她自己待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心里多少还是害怕。
“关你什么事?” 方煜不表态,翘着腿手臂摊在沙发背上,朝她努嘴,“抹呀。”
霸道的言语和态度,好像这不是鄢慈的屋子而是他的一样。
鄢慈拧开红花油的瓶盖,倒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