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给你笑一个。”
“气生完没有?没有的话,我再上去打她一顿?你要是还不解气,我就把她先奸后杀。”
鄢慈忍不住说:“不要,方老师都没奸过我,不能便宜她。”
方煜摸了摸她冰凉的脸,扯下脖子上的围巾特别直男地在她脖子上打了一个结:“戴着。”
鄢慈头一缩:“车就在前边呢。”
“那也戴着。”
方煜握着她的手,嘴角勾了勾,顺着塞进自己毛衣里面。
他皮肤热融融的,顺着每一寸肌肤和毛孔向外散发着暖烘烘的热气。而鄢慈的小手凉得像块冰坨子,冰得他本能一哆嗦。
鄢慈没抽回手,顺着把另一只也塞进去,笑着问:“凉吗?”
方煜反手抱住她,轻声道:“陈越之说的不全错。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可能会过得很糟。”
他用上“我们”,鄢慈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但我保证,不会让你等太久。”
“你现在失去的一切,将来我都一分不差还给你。”
“你只会比以前更好。”
“我没有失去什么。”鄢慈抽出手,搂住方煜的腰,“这样挺好的。”
她以前被保护的太好。
陈越之没让她在寒冬里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