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代表着肛肠病表,直肠癌、前列腺癌、双蛋癌……”
“双蛋癌是什么?”鄢慈停住眼泪,眼睛红通通地问。
“就是两颗蛋蛋长毛了,知道蛋在哪里吗?”
鄢慈点头,脸颊绯红,像极了傍晚天边远逝的红霞。
方煜又找出一张贺禹的性感写真,扬起眉毛:“你看他就完全不可能得双蛋癌,知道为什么吗?这么紧身的裤子都勒不出他的蛋说明什么?说明他没有啊!估计是个太监吧,不然为什么不走寻常路而去卖屁股?”
鄢慈忍不住笑了。
方煜手搭在她肩膀上,点开贺禹某位嘴脏的女粉丝的相册,顺藤摸瓜找到人家的自拍,把手机往鄢慈前面一杵:“你看她的脸型像什么?”
都说嘴巴毒的人心里一定很苦。
因为心里苦的人根本说不出好听的话。
鄢慈犹豫了半晌,试探开口:“像倭瓜?”
“不对。”方煜更正,“明明是个皴了皮裂了口烂了心的八二年老倭瓜,送到倭瓜酿酒厂,能做出一瓶卖都卖不出的极品绝世倭瓜菲。”
鄢慈“扑哧”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方煜嘴巴那么毒,她却并不觉得他心里苦。
相反,方煜的心是她见过最干净敞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