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
他刚才干的事一半没走脑子,如果鄢慈真的纹了身,他能做出什么事情真不好说。
冷静下来想想,鄢慈那么懒又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吃饱了撑得大半夜跑出去纹身?可事情发生时,他就是所有的智商都被吞掉,不会用理智思考。
他忽然想起晚上马原的话,也就鄢慈这性子能受得了他,换成别的女孩,被他因为这种事莫名其妙骂一顿还差点挨打,肯定会对他发脾气。
他转头看着一脸忐忑站在身边的鄢慈,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怎么欺负她也不生气,比起来,她却更害怕自己这个“施暴者”生气。
她像只初生柔软的小动物,眼神怯怯的:“我下次不这样了。”
方煜听得心头一酸:“我是不是对你不好?”
鄢慈连忙摇头:“没有。”
“我对你发脾气。”方煜沉着眼,“我还会打你,你不生气?”
鄢慈静了静,小声说:“生气啊,但就生一下下,你的脾气本来就差,我要是也生气,那我们不用做其他事情,只剩吵架了。”
鄢慈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忍着不发而已。
她是只小白兔,遇到脾气上来,就把它们揉一揉卷一卷,塞进胡萝卜里一口一口啃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