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
    再一次落了下风,苏小南觉得自个儿该骂声娘——
    可嘴不便!她只能傻乎乎地看着那一张半明半暗的冷峻轮廓。
    “敢咬我,嗯?”安北城沙哑的声音,醇如烈酒,又好似来自地狱。冷,也疏离。
    苏小南眼珠子转了一圈,她看着他,呼呼喘气。
    “放……放了说……”
    安北城丢开她的下巴,她咂咂嘴,笑了。
    “我没咬你,就是想知道,是啥酒,怎么这么香?”
    这借口真是秀逗了。
    尝酒?在男人嘴里去尝酒?她自个儿都不信。
    可安北城并不计较她是不是智障。
    他那张侵略性极强的嘴,微微一牵,像食髓知味儿了似的,目光烙铁似的在她微微的红肿的嘴上停留了片刻,一把扯她入怀,又低头吻来……
    “靠!”
    想到自个儿受虐的嘴,苏小南受不了这种烈火焚身似的干仗了,胡乱在他身上捻了一把,猛一偏头,狗崽儿似的叼了他的耳垂,嘴也迅速贴近他的耳朵,紧紧封在他的耳窝。
    “不要!”
    安北城身体一僵,呼吸渐渐加重。
    耳朵真是人的敏感区?苏小南默默感谢了一下男女关系社会学研究者莫暖女士,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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